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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能文能武

那天我在老板的办公室安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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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7 | 显示全部楼层
累了,你们慢慢看吧。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亦是想起今天换衣出门时,老婆站在窗边看我的影子,突然哽咽了,我拍拍他放在桌上的手,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苏嫣看到,一定会说我演戏演得十分逼真。我在想一个问题,父母对孩子,是不是全力以赴,心里没有那一块让人纠结的暗处?想想倾情而爱的,恐怕只能是父母给 你了。
   可是,等她拿了酒回来时,我们两个都擦干了泪,坐在那里喝上了。
   我埋怨她让我们等了这么久,她却突然对我说:“老白,你猜我见了谁?”
   我想像不出来。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想到,他开口却说了一句:“我要你现在发个誓,要一直对我女儿好,一直。”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笑了。还发誓,现在小P孩们都不相信海誓山盟,这把年龄了还需要印证什么海枯石烂?
   可是我还是举起右手,张着醉眼,说了句:“是的,我对她好,一直。”
   老爷子笑了,举起杯,与我碰了一下。然后叹口气慢慢说:“这孩子我对不起她, 当年本来求求战友可以让她留在我身边的,可是我没有,本来可以不强硬地干涉她的那段婚姻的,可是我没有,本来可以给她承认次不对,可是我没有。”
   他甚至说起苏嫣的小时候,调皮聪明,但成绩总是不好,他脾气暴,拉过来就是一顿胖揍,说起她上中学时迷恋明星,偷了家里的钱去市里看演唱会,说她大学时四年没有回家。说起好多,俱是我不知道的往事。
   他终于开口了,我凝神细听,未了,听他突然来了那么一句:“好几年没见了,终于尝到被女儿疼的滋味了……”
   他长叹一声,突然间,老泪纵横。
   如果你没见过一个老男人的哭泣,你是不会想像到其间多么让人动容的表情。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苏嫣的父亲很健谈,尤其是对我。恨不得从我上小学刨起,一直刨到我现在有什么伟大的志向。都说两个这种关系的男人会相互憎恨,因为中间一个女人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我们两个,却相谈甚至欢。
   苏嫣在一边不停地插话,然后她父亲便打断她,责怪她。可是我却看出这责怪是充满了爱意的,好像天底下的父母都是这样,责之深,爱之切,嗔之勤,喜之甚。
   晚上苏嫣安排,特意拿了瓶白酒,悄悄对我说:“咱爸可是能喝的,你陪他喝上几杯。”
   哦,她倒忘记了,我也是能喝的。
   于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成了那天酒店里的风景。也难怪她说父亲能喝,如他这样年龄,以我这样酒量,想喝醉他还真成了一件难事。一瓶白酒喝完,老爷子的兴致上来了,挥挥手,让苏嫣出去再去车里拿瓶好酒过来。
   苏嫣走后,他突然盯住我看,看得我这个李鬼有些发毛。左右躲闪着他的目光如矩,就在我快要无所遁形之时,他突然严肃地告诉我:“小白,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老爷子原来也是个善于走漏风声的人。说实话,我对苏嫣知道不多,我们很避讳地不聊过去,很知悉地不聊将来,只快乐地聊现在。所以,我只知道她离过婚,以前在局里呆过,有很多背景,都是同事们断断续续地说出来的。
   她想必也了解我知道的这一切,只是她也不说,聪明地,准确地把这些话题回避。
   看来,老爷子要告诉我一些不知道的东西了。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家里,老婆做了面,正在稀里哗啦地吃,面前摆着泡菜。我站在客厅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差点儿眼泪也掉下来,在她出差或是忙碌的时间里,很多时间,我都是坐在这张餐桌前,做了面,摆了泡菜,吃得稀里哗啦。
   时光真是一个善于排列行为的孩子,将你我的次序打乱在一个令人悲伤的时刻里。
   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找出那套他买给我的西装,换上了,照了照镜子出了卧室。
   我本来,想在家里吃顿面的,但是现在,我必须要走。我们不属于一个家了,以前在一起叮当碰撞的锅碗瓢盘,现在只能是你用一时我用一时,再无碰撞的快乐。
   她淡淡问我:“换衣服准备去哪?”
   我头也不回,说了句:“相亲。”
   一直登登登跑下楼,我想在墙角蹲一会,因为心疼。
   但我没有,我昂首阔步地走出小区,终于在转角处,还是忍不住回头,我看到,似乎是老婆的身影,在窗前,看见我回头,忽地一下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睛,想着这一定是错觉。这个女人,我与她在一起度过的那些艰难的时光,已经成了内心里纠葛不断的藤,盘绕在每一个凹凸不平的表面,轻轻拉动,就会痛彻心扉。
   世间好多男人戴了绿帽子之后,选择继续生活下去,他们其中很多人也许不是软弱,更不是笨蛋,他们是怕这种伤筋动骨,会让自己疼得无以复加。
   因为,他们爱。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苏嫣请我帮一个忙。
   打电话时就匆匆忙忙,说出来再说,我尚没问清什么事情,她就匆匆忙忙挂断了。
   赶到指定的地方,她慌慌张张,说:“我老爸要来这个城市里看我,你帮帮我,能不能冒充一下我男朋友。”
   原来又是个当李鬼的差使,我笑着对她说:“是不是看我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想来一个假戏真做?”
   她掐我一下,又是掐,NND。突然想到一个极其郁闷的问题,一个女人可以伸出两个手指,突然掐你身体的某个部分,至少证明你们暧昧,即使是没有肉体上的,也有精神上的,或是即将肉体上的。
   多么丰富又痛苦的肢体语言。被无数女人长盛不衰地使用着。
   看我犹豫,她着急了:“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他下午就下飞机,你要和我一起去接他,我可不愿意看他生气,他军人出身,生起气来非常不得了,而且,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也怕他们担心。”
   好吧,我承认,是后一句让老子的心动了一动,我决心做这个李鬼。
   下午要接机,中午要回家换衣服。下了班,恰遇到老板,这段时间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喜爱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心里的某两个暗处融合在一起的原因,或者是吧,人的亲密关系不就是这样来的么?别说是你们两个共同在别人背后说同样的坏话,即使是你们同时发现了别人的秘密并且讨论过,也会使关系更上一层楼。
   任何关系只要有了阴暗或龉龊的共识,很快就会紧密起来。
   可是,他并不知道,我们是战友关系,哦不,这段时间不是了,我已经转为志愿兵,他可能已然光荣退伍,我们由战友变为了曾经战友。
   想到这一点,我就想笑,尤其是面对着他多情的关怀。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忽一下坐起来,做势要掐,问我:“难道你真的和她也有关系?”
   我笑了,说了句:“和我老婆,笨死你算了。”
   她笑笑,重新躺下来,果然笨得可以。我在心里说的是苏嫣和何紫依,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呢?她在床上生猛得像李逵,当然,笨得也象。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才发现这种方式很刺激,有两块平日接触不到的地方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就像两个素未谋面却在网上温暖了很久的人结合在一起的感觉。她的水深不可测,我在里面只扎了几个猛子,就不见了踪影。
   男人在做完爱之后,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深深睡去,甚至想让身边这个女人快快离开。
   但女人不同,总是意犹未尽地接着你聊一些情爱,她需要前戏,也会主动给你发生诸如此类的后戏。所以说,女人是感情里最佳的动物,因为她们专业并负责。
   于是,这些赵蔚就负责地问了我一句话:“听说,你和苏嫣关系不一般?”
   我心里一惊,表面上却装做懒懒沉默,然后淫笑着说:“我倒是想把她弄到床上,你看,人家身材多正点,减一分则瘦,增一分则胖……”
   赵蔚狠狠掐我一下。是不是女人都会这种无声无息的暗战法?我被疼痛刺激到了,翻下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她喃喃地告诫我:“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当年在局里面混得非常体面,关系网也十分复杂,据说还有黑道的背景。”
   我不知道女人在背后说女人时,是不是会考虑到受众的感受,但是当我听到赵蔚这样说,我宁愿相信她是在造谣。
   我准备重新杀个回马枪,但是却突然没有了力气进入,我呆坐在床上,没头没脑地问了她一句:“你说,男人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吗?”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赵蔚约我出来几次,她的花样繁多,让我欲罢不能。
   最近的一次是在宾馆,她不知是哪里喝了酒,给我打电话,身边明明是拥挤的人群,她却大声地说:“老白,出来吧,我想你了,想和你做爱。”
   我想,她身边当时一定有无数双惊讶厌恶或是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有时会突如其来地和我开一些荤玩笑,比如指着某本杂志上的医治性病的小广告,大声喊住脚步匆匆的我:“老白,大喜事!你的病有治了!”
   我往往回头回一句:“我靠!”她便嘻嘻笑,好似真的靠了一般。这也就不难解释她为什么和刘小中在一起那样狂放了。
   我想我如果不做为一个优秀的业务员的话,一定会做一个心理学家。当然了,不能成为大家,成为一个江湖骗子还有这个资历的,起码,我现在如果给我所看到的所有人治病,肯定会从他暗室欺心的各种行为里面,找到一些攻心的办法。
   在宾馆里,与赵蔚尝试了那夜她与刘小中的劈腿做爱法。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但后来,他的脸色又慢慢平静,中间的愤怒,只是一闪而过。他疲惫地冲我挥挥手:“你先回去吧,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我说:“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做人上人难,做人中人更难。”
   回到办公室,我终于长吐一口气。
   然后,我拨通了朱厂长的电话,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神闲气定,尽管让自己的表态显得自在从容,我淡淡问:“刘总监让你把收条交给他时,没说什么吧。”
  他突然就慌了:“白总,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刘总监的权力很大,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他说收条不给他,他想办法截断我的加工权,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笑笑,对他说:“没关系,老朱,咱们是好朋友是吧。”
   我几乎听到了那边连连点头的声音。没有介绍,单独从我手里拿业务,他也可能是想要绕开刘总监,但没想到这件事会成为整个事件的导火索。
   我不想与刘总监发生任何矛盾,曾经一度,我们还勾肩搭背貌似无话不谈的好友,但现在不是了,我虽中庸,但非无能。
   说实在的,有时在监控上看到他大战蜘蛛牌的那副得意嘴脸,我的厌恶感会突如其来。
   但是,见了面,我不得不依旧做出平和的笑,有时还拍拍他的肩。
   我真虚伪。可这虚伪,也恰恰是在这里生存的最好方式。
   我知道,自己早就告别纯净了,像一个跳入染缸的果子,慢慢变得五颜六色,又因了这颜色变得不可一世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终于还是将那个东西送给了老板,附带着送过去的,还有一个存折。我老老实实地告诉老板:“这些钱我没有动,但也没有退回去,也不敢交到公司,您知道,如果交到公司的话,肯定会得罪刘总监。”
   我很委屈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板。
   无可否认,有些你心里无法言说的东西,与另外一个人说出来之后,就成了信任的代名词,因为共享,进而信任。这就好比两个光线不太强的暗处,慢慢交合在一处时,彼此的东西很快就会在昏暗的地方渐渐融合。
   老板看了那些东西,脸色慢慢变了。
   我想,这些东西,肯定也存在于他内心不为人道的那一面之中,但他绝对没有我这样的证据来证实得这样完美。
   一个人最怕看到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东西。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抬起头,坚定地说:“我被人陷害了。”
   这下轮到胸有成竹的老板吓了一跳。我看到他的眼神慢慢由厌恶变为疑惑,知道他心里某一个我所不知道的暗处,正渐渐清晰。
   我对他说:“你等等。”
   我迅速冲回办公室,在电脑上找了当初我在刘总监家里拍的那个东西出来,拷到优盘上,但就在我往外冲的时候,心里有个声音突然对我提了个醒,现在,是不是把这东西拿出来的有利时间呢?
   我想到了苏嫣。这个时候,也只有她能给我出主意了。
   她应该能给我一些提示的。
   但没想到,她却临时外出。我像只张皇失措的兔子那样,从她那里离开。回到办公室里,慢慢想着如何让老板看这些东西,又是如何搜集到对我更有利的证据。
   我知道,我安的很多监控,虽然不能直接进入别人的内心,但是却照亮了他们心里那一 块只有自己知道的暗处,这些东西纠结复杂,我如何才能把有利于我的东西搜集出来,让他们自相残杀,便后坐获渔翁之利。
   OA上,何紫依发来信息,问我:“你怎么了,我看你惊慌失措的。”
   我回她:“没事,业务上出了点小差错,老板找我谈话了。”
   这个时候,我只想静下心来梳理那些线索,对于她,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雪山一样看着就好,没必要再去攀登,把自己随身的垃圾扔在上面。
   她却继续:“或者,我可以帮你。”
   我笑笑,没有回答。她更是紧追不舍:“只要你能找到对你有利的证据。”
   一句话,说中了我正在想象的事情,我惊异于她对事情的洞察力。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迅速梳理一下有利于我的条件,然后想像到这些事情的来源,手机录音,朱厂长的收条,我新签给他的业务,刘总监帮我介绍的朱厂长等,突然间就明白了,原来看似一直对我不错的刘总监,就是那个背后对我下手的人。
   老板冷冷地又问我一句:“你怎么解释?”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没想到与朱厂长的另外一份协议,会成为一个让我烫手的山芋。
   那天苏嫣匆匆忙忙,给我在OA上说了一句话:你有点麻烦事。
   我笑着回她:能有什么麻烦,无非就是身体与心之间的不协调。
  但却没想到是老板喊我。
   老板把我喊去,坐也没让我坐下,冷冷地问我:“你是不是拿了朱厂长的回扣?”我有些尴尬,笑笑,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结果他“啪”一下,把一个收条拍在了桌面上。
   我拿过来,白纸黑字,是我写给朱厂长的收条。
   老板冷冷地看着我,同时问出了一句爆强的话:“听说你还因为嫖娼的事,被派出所拘留过?”
   我刚想解释,老板冷笑了一声:“我有你从派出所出来的录音,你相信吗?”
   靠,这一下子起伏变化太快。看来老板是懂得攻心战的,若是慢慢说出这些事情,以我的心机肯定会慢慢想好对策,突如其来,一剑就刺中要害,让你无还手之力,然后再慢慢交待你的个人行为。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让老板的样子吓傻了。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接过来,微有喜出望外的感觉,但寒喧过后,却终不免小心着问一句:“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很讨厌,存在于无数人的无数个电话中,一问出来,必加三分疏远,三分想要挂断电话的迫不及待,还有四分让人不知所措的恐慌。
   我总不能说我现在身体需要你,可是,身体确实需要。
   慌乱中,我说了一句话:“没事,就是问问你,过得好不好。”
   她叹了口气,我开始可笑我的无聊。
   她说:“没什么,前段时间病了一场,现在好了。没事时可以来找我,你是为数不多的好人。”
   老子心里那轮明月,这时才明晃晃地升起来,照得人欲望都退了。
   对了,今天于老子而言,还是个特殊的日子。这个日子里,家里的她在哪里?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就是很奇怪,对于主动迎合的,反倒慢慢失去了兴趣,对于突然间若隐若现的,反而会想要抓在手里。这就是著名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理论吧,碗里的是自己的,锅里的不知道谁会抄一勺子给弄走。
   她接过来电话,压低声音问我:“老白,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她在家里,在电话里乐不可支地直言不讳:“我想放放水。”
   说完这句话,我想起了行政部副总与女下属关于洗碗的那个典故。
   典故无处不在。但杯具也无处不在,赵蔚拒绝了我,她说:“今天不方便,改天吧,改天我让你放个够。”
   身体满满的,却不愿意到苏嫣那里去释放,我并不是厌恶她,相反,是因为太喜欢了。这种感觉与何紫依有点像,但又不全像,她的抽水机功能我是领略到了,不知道我的亲密战友老板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吃不消。
   我想到了李莫。
   想到了那夜,我与她翻翻滚滚,想到了那张大床,却唯独没有想到那天明亮的月亮。
   我还存有她的电话,翻出来,打了过去。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女的身材绝妙,一对乳房挺得不一般,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双手在男人身上不断抚摸。男人则显得微有疲惫,似乎是喝了不少酒。
   无可否认,他们在自己以为没有人看到的暗处,为所欲为。
   这两个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然后就是颠三倒四的姿态,你进我出的各种活塞运动,我以为自己见了鬼。
   老板的身影好久不出现了,我估计是不敢在里面再做什么大规模的运动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于他的前程有影响。
   我记下了这两个人的面孔,男人有五十岁左右,但身材保持得相当好。女人有二三十岁,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我的需求此时不是一般的强烈,我拨通了赵蔚的电话。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下班晚,苏嫣打电话让我去她那里吃饭,朱厂长说晚上找个好玩的地方去请吃,好久没见的马一成签了一个五万元的合同想找我聚聚,我哪儿也没有去,一个人悲凉地吃了一包方便面,然后坐在那里上网,在小广告满天飞的贴子中读着别人的故事。
   我知道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打电话给家里,没人接,我想回家。
   是我与老婆的恋爱纪念日。
   我们的婚礼办得并不隆重,仅仅是一个普通打工者和另一个普通工作者的婚礼,所以,我们不过结婚纪念日,倒是初初开始恋爱的那一天,我们约好了一定要记得。
  可为什么,想到这些,心会这样疼呢。
   就在这疼痛之中,我却万般无聊,打开了老板隔间里的摄像头,里面的情形,让我突然间就如在网上发现了一部从没见过的又期待很久的剧情片一样。
   里面一对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让我猛然间怔住了,身体的某个地方,那样强烈地、愤怒地想要喷涌出来。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紫依我遇到过几次,每一次,她微微将视线偏移,然后迅速回转到我身上,一收一放,眼中就有东西流转出来,我知道有深意。
   在OA上面,她给我道谢,对我说:“不知如何报答你,总觉得你像哥哥一样亲热。”
   哥哥,亲热,这两个词有些不搭,像是西装下面配了条牛仔裤。
   我给她回极具英雄主义的话:“我就是看不到别人欺负人,尤其是女人。
   她聪明地接:“那如果是和你完全不相干的丑女人呢?”
  女人话说到这份上,两点意思表露无疑,一是她不是和我不相干的丑女人,二是她对我的话产生了暧昧的怀疑。
   其实,我十分想给她装上一台所谓的OA权限器,每日就可以看到她一颦一笑。喜欢一个人,是细蚁钻心般的丝微疼痛,让人欲罢不能。
   那天晚上,我在老板的隔间里发现了另外一个人。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不想回家,又不想去苏嫣那里放掉积蓄的水——她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抽水机,几乎让我干涸,而她的理由竟然与老婆如出一辙,放掉你的水,让你的大坝不再有溃向别人的危险。
   这是一个爱与被爱的信号,女人也有强烈的独占性,当她发现无法从情感上驾驭你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拴住你的形式。
   我在想,老婆会不会,也是这样?

dab 发表于 2011-3-3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写你老婆吧,我觉得可能楼主搞错了。你就应该当时去抓奸。很有可能那人是你老婆的叔叔之类的。。。。并没有干啥事。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2 | 显示全部楼层
     经上次一役,另外一位副总监对我们的争执,只有冷眼旁观的份。但或是心有戚戚,对何紫依反而更好起来,或者也知道迁怒于人的不好,或是也想到了要从基层信任做起,他对每一个人,都开始温良谦恭让。
   我有时会想,一个人内心里那块自己能看到,别人却看不到的暗处究竟有多大?就像是我看到他的笑脸时,会突然有一个把摄像头安到他心里的想法。
   可这个想法根本不能成行。
   刘总监终于在我面前败下阵来,在老板的授意之下,在合作意向上签了字。我觉得他签字时恨恨的样子,让我联想到一只满怀杯具受到兔子戏弄的狼。
  但有时,我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会出神半天。
   无聊时,我就打开老板那屋的摄像头,看着他或神秘,或深沉,或者是和局里面的人亲热地交谈。据风传消息称,他的努力已经得到了上面的赏识,极有可能在商场这个风口浪尖上退下来,平级调到局里去。
   我有时会想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他走之后,那个小隔间怎么办?
   但我完全没想到,那个隔间,并不是他一个人的。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朱厂长再一次获得了东北这家公司的半成品代理权,这是那个小金蛤蟆的功劳。我想,没有哪个人在利益面前,会死死坚持原则,他们的产品也过硬,而且东北这家公司虽然小一些,但也是有利润的,他依旧许给了我十万元的提成。
   但我没想到,我的这个已经成形的决定,会招到刘总监的强烈反对。
   很简单,当你个人利益与其它人的利益进行冲撞的时候,另一方肯定会站出来,对自己进行维护。但他单枪匹马的愤怒和苍白的理由,在我慢条斯理的解释之下,显得那样站不住脚。
   我突然有些同情他,这个平时不努力只会玩大战蜘蛛牌的男人,是不是没有看过那个著名的成功童话,谁动了我的奶酪。
   是我动了,但在此之前,他动了无数人的奶酪,早已脑满肠肥。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与老婆正式分床。
   她依旧帮我擦鞋子,依旧把我的衣服挂在显眼的地方,依旧会把我乱扔的衣服整理好。我不知道这样什么是个尽头,每当我向她提及离婚,她总是会恨恨地看我一眼,再不理我。
   我想,离婚并不是我想要的目的,但是,我自己已经承认我与别的女人有了关系,而且无数个夜里,自己问自己,对底是谁先对不起谁?但不管是谁先,我总不忍心让她委屈。分配方案渐渐明晰,房子给她,我带走我的衣物,然后部分可以让我自己落脚的财产,从此之后,告别这段婚姻。
   我也含沙射影地暗示她我已经知道了她的事,她会愤怒,看着我:“你别含血喷人!”
   我悲愤万分,指出她住的那家宾馆,她看我一眼,依旧不发一言。我们的关系慢慢僵化到除了那些家常的行为,好像两个合租的伙伴。
   对于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法律可以给你零口供定罪,但道德不能。道德像一个喋喋不休的妇人,除了强烈谴责,就是默默谴责。
   苏嫣否认了那是她的头发,她疑惑地看我一眼:“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女人?”
   我强颜欢笑,可是,怎么就能承认是赵蔚呢?那根头发,我反复辩别了半天,心里无数次推断到底是谁的,她们两个,都像又都不像。
   这成了一个问题。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你胡思乱想什么?我这段工作忙。”
   “忙?”她突然拿出了一样东西,“这个就是忙的事情吧。”
   我接过来,是一根头发,黄色的,卷卷,与她的,截然不同。
   而且最要命的是,她是在帮我洗内裤时发现的。就附在我的内裤上,而且与里面的线头纠缠在一起。
   我还没有怎么说她,却被她先找到了我的证据。于是,先前的感动再一次土崩瓦解。我在想,她是不是也在搜集证据?
   女人,有时是天使,有时,就是天气。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是晴光普照还是暴风骤雨。


     我们两个,就坐在那里,第一次感觉到人生的尴尬。很纠结,我有些痛恨自己没有当场把她与那个器宇不凡的男人抓到,反而愤怒地离开。这一切就像是暗处发现的那些东西,虽然满足了你的窥私欲,可是很多时候,于事无补。
   我不知道在暗处的暗处,她的触角已然到达。
   我淡淡说:“那你说怎么办吧,离婚。”
   她突然就抱住了我,痛哭失声。我一任自己如木头一样被她拥抱,强硬着,给自己的心灵慢慢重新合上那张坚硬的壳。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1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我进书房时,发现她坐在沙发上。在电脑上与苏嫣调了会情出来喝水,发现她还在沙发上,然后半夜我起床去洗手间,发现她还在沙发上。
   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我突然心疼她了,那些以往的恨意正一点点从我心里磨去。
   我站在她面前,问她:“怎么还不睡?”
   她抬起头,看着我,电视机打出明暗交错的光,映在她脸上,我才发现,她哭了很久。
   她问我:“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我坐下来,抱住她的身体,没有一点柔软,硬硬的就那样任我抱着。但我的心,却开始一点点柔软起来,仿佛有个硬壳,正在消磨掉,正在熔化掉,正在冰雪消融。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这件事,我与何紫依的关系一下子升温了。
   苏嫣十分敏感,咬着我的耳朵问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可告诉你,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小姑娘,比我这老太太可不同。”
   我微笑着将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然后扯谎:“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她就满意地笑。
   再聪明的女人,也会喜欢情话和赞美,尽管有时她们知道这是假话。这不是理智所能控制得了的。
   我回家越来越晚,要么喝得大醉,要么冷冷地不说一句话。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说这段时间做一个计划书,要考察还要找资料,所以时间不固定。
   老婆有时点点头,有时,冷冷地看着我不发一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内疚,或者是在打离婚的主意,分房子家电分存款。
   可是有一天,我却发现了苗头不对。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所有人都怔了,因为没有人会想到两个业务副总监会当场打起来。
   他很快就回转过身,和我扭在一起。但很不幸,他被我压在了身下,谁也不怪,就怪他身材矮小,他像个女人一样试图抓我的脸,被我一记右勾打在了脸上,马上就老实了下来。
   人在重创的时候,会突然安静。
   这时,所有的人才像明白过来,一边拖着我,一边拉着他。有人迅速拨了刘总监的电话,一分钟不到,他就出现在我们打架的地方。他怒气冲冲地吼我们:“看看你们那副样子,还白领,简直就是街头的小混混。”
   然后,我就看到那位副总监,这时才像是刚刚被踩了尾巴,冲着我大叫起来:“你小子等着,算你狠,我要告你!”
   我笑了笑,心里无比轻松。我想这一架可能有三个原因,第一,因为一顶绿帽子,我有怨气憋得太久了。第二,我看不惯这种随便就欺负人的人,什么素质。第三,我突然发现自己容不得别人欺负何紫依。
   第三条感觉,很重要。
   事情很快平息下来,老板把我们两个叫过去,平静地说:“每个人写份检查吧,扣五百元钱,影响非常不好。”
   他这段时间想要活动着往局里面走,但一直不顺利,所以才没耐心管我们的事。
   就在我们两个要往外走的时候,老板突然让业务副总监留了下来。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吓了一跳,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在我之前的那个副总监。他怒气冲冲,一如当年刘总监那样把一份内刊摔在何紫依的桌上,接着,历史就发生了无比巧合的重叠,他 满脸愤恨地紧接着说了一句:“不想干给我走人!”
   这句话当年,我被别人指着鼻子说过,但现在,那个人成了我的好朋友。
   但何紫依却没有我当年的脾气,她站起来,眼神怯怯地看着副总监。
   我突然,就被她的眼神给伤着了,孤单无助,退缩的安静。
   我平静地走过去,淡淡问了句:“是谁这么大脾气?”
   副总监看看我,不可一世地继续发脾气。他的身体前倾,何紫依低头后退。
   不过就是内刊上他的名字被排在了一个业务员之后,又无伤大雅,不知道他在哪里积了火,现在急火攻心,无处发泄,只好泄到这个安安静静做事的人身上。
   我突然间就火了,冲上去,一把提起他的后领子,顺手拧住他一只胳膊,手上用力往下按,然后整个编辑部的人都听到咣的一声,他的头被我重重的撞在了台面上。

 楼主| 能文能武 发表于 2011-3-3 13: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OA上与何紫依说话,一副矜持高深的模样,她亦是淡淡,不亲近,不拒绝。她的话有时会说到人的心里去。就好比你穿了一件漂亮衣服,所有人都赞美你穿上如何帅,如何漂亮,只有她会说,哦,这个颜色很配你,衣服的一些缺点也被你穿成优点了。
   我说她是小熨斗,把人心里的一些皱纹都熨平了。
   她却回答两个字:嘻嘻。
   人若是有心意向着某个人,她的一切都是好的。哪怕是嘻嘻两个字,也俱是多出了很多让人暧昧无尽的猜测。
   只是那天的偶然事件,让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些纠结的东西。
   苏嫣说,朋友从云南给她寄来了一些土产,知我喜辣,要我去挑。我匆匆上楼,行云流水一般走过何紫依,她看着电脑,没注意到我。
   无非是一些土产,我挑来拣去,一边跟苏嫣眉来眼去,就在我揣了两包顺便捏了一下苏嫣的手准备离去时,突然听到一个高八度的声音:“谁让你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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